“他用了南洋的术法……”
白景尘刚说一半,便被尹千崖抢话了。
“即便是南洋的术法,那也不见得汉人学不会。南卿公子看,我这景国官话说得对不对?”
白景尘无话可说。
“看来,公子很在意这个婴孩了,还劳驾千里迢迢来寻,可是公子的骨肉?”
若是以前,白景尘恐怕要被他套出话来。
但跟红莲混久了,就是头猪也变狡猾了。
“他是我的义子,当然担忧伤心。”
“如此啊……”尹千崖琢磨道,“不如这样,以我的能力,要帮公子找到那孩子倒也不难,包括你说的什么针,我也可以派人去寻到法子……”
白景尘知道他话没说完,便静静地等着。
“可公子能用什么来交换呢?”
白景尘笑道:“方才南洋王不还说咱们是朋友吗?”
尹千崖也嘿嘿一笑。
“没有永远的朋友,但有永恒的利益嘛。”
白景尘就料到此人狡诈,进退有据,又没脸没皮,这等没有弱点的人是最难缠的。
“我可以替你治好你脸上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