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景尘就是很气,气得无法思考。
“景尘……你不能袖手旁观,求求你,这是元宸唯一的骨肉啊……”雪伊人仍旧哀求。
“你不必提他我也会救你。”
白景尘收敛心神,可是他哪里给人接过生,不过对生产的理论他倒是很熟,雪伊人痛叫个不止,但始终没有露头,白景尘轻轻按了一下雪伊人的肚皮,神色严峻起来。
“景尘,怎么样了?”
雨燕端着一大盆热水进来。
“她难产了,胎位不正,是横着的,生不出来的……”
“啊?!”
雨燕不懂这些,只是听说难产的女人九死一生。
白景尘的手被雪伊人死死抓住。
“景尘,你不必管我死活,你……你把我肚子剖开也要把他救出来!我害死了我的孩子,现在他来讨债来了,现在我赔给他一条命!”
雪伊人的汗已经湿透了,痛得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手脚不住地痉挛。
……
瑞王府响起凄厉的惨叫后,再次恢复了寂静,接着婴孩响亮的啼哭声代替。
雪伊人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她身下的血已经浸染了一大片。
雨燕这丫头已经吓得脸色煞白。
白景尘满手是血地捧着一个小小的婴儿,一般婴儿生出来都丑陋不堪,他却还算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