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君元启坦然承认,“朕已经被这该死的毒折磨太久了,南卿公子不知道,这毒发作起来简直不是人受的!君元宸够狠毒,寻来这么阴毒的手段对付他的亲皇兄!真是……其罪当诛!”
白景尘没听他絮絮叨叨什么。
他只一心一意在君元启的脉络和穴位上。
“朕真心感谢你,就连君元宸恐怕都料不到,世上有人能破解这无解之毒!南卿公子实在是神人,是玉帝派你来助朕一臂之力的,哈哈……”
白景尘听这些奉承全当耳边风。
他和扁十四潜心一年,才堪堪找出解毒之法,他们配了无数次药,发现也没有办法起效用,最后是白景尘提出,淬了药的银针可以将毒导出来。
实践说明,他是对的。
扁十四笑得合不拢嘴,看着白景尘十分满意,感叹有了传人,让红莲吃味不已。
虽然是白景尘找到的法子,可这银针导毒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从前月开始,每五天白景尘便进一次宫,到今日才算大功告成。
每次针灸都并不轻松,白景尘银针扎的位置,顺序,深浅,都时刻要注意。
这么冷的天,白景尘额头上冒出吸汗了。
每扎一次针,针尖上都带出黑色的血滴,白景尘擦拭的白布都染黑了。
“痛吗?”
白景尘开口询问,作为医者,患者的感受也一定问清的。
君元启却以为他在关心自己。
“不痛!有点酥酥麻麻的,还有点舒服,南卿公子的手法世间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