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元宸用裤带束缚住他的手,然后褪去他的亵裤。
“也比送上门都没人要的贱货强。”
他的话比任何侮辱人的话语都恶毒。
白景尘浑身发抖,但他不怕了。
他被骂够了。
真的。
这辈子已经被骂得够了!
凭什么他一个人陷在泥巴里,被千人踩万人踏?掉在深渊里,永远都爬不出来?他要拉君元宸也一块下水。
一起被水溺死,一起被火烧死,同归于尽。
屋里杯盘碎裂的声音不断,两个人的骂声和撞击声交融在一起,各自发泄着怒气,入疯入魔。
……
之后的半个月,君元宸都会夜宿木香水榭。
自从开了一个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喜欢看白景尘口是心非的样子,喜欢看他屈辱抿嘴的样子,喜欢看一个清纯懵懂的少年在他身下乱扭。
这样君元宸便能发泄他带给自己的愤懑。
这是对白景尘的惩罚。
他越嘴硬,君元宸越想他认输,哭泣求饶,但白景尘被折腾到哪怕昏睡一天,也从不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