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尘抱住太岁的脖子,热泪夺眶而出,打湿了太岁的毛发。
他想哭出声。
但是又不敢哭出声,只能把呜声埋起来。
这一路走来,路上有千难万险,他都是笑的。
因为他以为,有个人在等着他。
可原来那个人,其实从来没有等他。
“太岁,你说,如果我真的弄出了那个叫‘不渝’的药,他会不会……那么一丁点喜欢我?”
“如果有那个药,我一定骗他吃下去。让他也体会一下,我现在的伤心痛苦。”
“不,我舍不得他跟我一样苦。”
……
白景尘每日把精力全放在了药上。
他除了负责雪伊人的安胎药和石头,所有的时间都泡在药里,雨燕每次给他送饭,都是见他在琢磨药方,有时候来收餐具,他一口都没动过。
白景尘发现,自己投身在药里,不必想别的事,心里便好受一些。
他对雪伊人腹中的孩子,有一种独特的情感。
一开始他很抗拒接触雪伊人,尽量不去主院,也不敢看她。
时间久了,他好像慢慢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