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有个非常重要的规则。”
“是什么?”
“永远不要向别人透露规则的存在。”
“少爷,您朋友没事吧?”
司机在前面担忧地问。
“没事,”谢宙维抱着梁宿说,“他只是喝醉了。”
得到回复,司机也就放心地不再管他们了。
后座,谢宙维紧紧地抱着睡着的梁宿,按耐不住去看他干净的侧脸,看着看着,忍不住露出一个满足又兴奋的微笑。
他先把梁宿的鞋给脱了,又把他的薄外套脱了,做完这一切,谢宙维坐在床头,低头看着梁宿熟睡的脸。
梁宿睡着了,无知无觉的,就在他怀里。
他终于可以带他回家了。
很快,车子开到谢宙维家的别墅门前,司机上前来,“少爷,让我来背他上楼吧。”
谢宙维后退了一步,占有欲极强地将梁宿紧紧抱在怀里,“不用,我自己来。老徐,很晚了,你回去吧。”
听他这么说,司机只好同意,“好的,少爷好好休息。”
司机走后,谢宙维抱着梁宿看了看,忍不住“啵”的一声亲在他的脸上,这才抱着他上楼。
梁宿作为一个爱健身的成年男性,体重一定不会轻,但谢宙维抱的很轻松,他腾出一只手去开灯,漆黑的别墅顿时亮堂堂的,安静而空旷。
谢宙维呼吸急了一些,家里只有他和梁宿两个人,而且梁宿还睡着了,还有比这还让人兴奋的事情吗?
谢宙维的步伐急了一些,三两步就上了楼,去到梁宿原来的房间,抱着他放到床上。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这次谢宙维没有开房间的等,只是亮了盏床头的小台灯,昏黄的光刚好可以将两个人包裹起来。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他偷溜进这个房间,想看看梁宿再回去睡觉,可是他太警觉了,他才看了十几分钟,只能被迫以“帮他关窗”这个借口离开。
这次多好,梁宿喝醉了,毫无戒备地睡在他面前,他可以放肆地看他,无论看多久,他也不会发现的。
谢宙维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
心里蓦地涌上一股幸福感,夹杂着酸涩。
只要能看着他,他就好幸福,好满足,就像心口破了一个大洞,时隔多年终于被暂时填满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如果有人能看到屋内的这个场景,那个人一定会被吓到,因为十几分钟坐在床头的人都一动不动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就像变成了一座雕塑,带了些诡异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