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懵地盯住眼前的原曜。
刚刚我们在干什么?
接吻吗。
我和原曜吗?
许愿轻轻喘着气,睡衣被胸膛带出起伏的小弧度,两个人不再靠着床头互相啃了,而是坐了起来,许愿想要窗外的冷风让脑袋清醒一点,指尖还没够着窗帘,又被原曜拖着腰身一拽,拉到了床边去。
接过了吻,原曜柔和多了,他拨开许愿乱糟糟的睡衣衣领,问:“拉窗帘干什么?”
“我……”许愿不太敢看他,“我头晕。”
原曜用指尖抹了一下唇角,哼笑:“初吻是这样的。”
许愿拉住他短袖的衣摆,“你怎么知道就是初吻!”
“感觉你什么都不会,和我一样,”原曜低沉的嗓音回荡在房间里,话语在黑夜中生出一番隐秘的味道,“只知道咬和舔。”
许愿脸上臊得慌,一把火烧到了脸上,“说这些话你怎么都不害羞。完了,我这算不算带坏未……”
原曜又笑了。
他拉过许愿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的双手,喊:“愿愿。”
他口中的这个称呼一出,听得许愿瞪大眼睛,见了鬼一样望着他,原曜这是在撒娇吗?
原曜继续说:“我今天满十八了。”
这会儿许愿才明白,为什么站长会轻飘飘地扔下一句,有些同学快满十八了。
操,那书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