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害怕,所以凡人也可怜。”
温玉皱眉,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萧怀瑾如此直快地反对自己说的话。萧怀瑾看着他的脸,笑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讨论这些问题?”
“有何不可?”温玉不以为然,“难道我和你之前只能谈情说爱,不能谈古论今吗?”
温玉说话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偶尔认真得让萧怀瑾觉得有些可笑。“嗯。”萧怀瑾摇头,“我本来就不喜欢跟别人谈论时务,对着你的时候,似乎就更讨厌说政治或者处理什么要事了。”
“萧怀瑾。”温玉念他的全名,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像是撬不开的顽固河蚌。“难道我看起来像是不能跟你一起解决事情的人吗?”
“这一个问题跟上一个问题似乎重合度很高。”萧怀瑾望着头上的绘云龙画,说话的时候透露出一股胆怯心虚。
“逃避问题的人,没有担当。”温玉斥责他。
“我本来就没有志气。”他撒娇,然后动手脱温玉的外衣,讨好地看着他,“我们还是睡觉吧。”
这一条在冬天贪睡的蛇眯起了眼睛,“不想睡。”又不是猪,哪有那么早睡觉的。
“哎呀。”萧怀瑾修长的手指已经插入了他的衣襟,闻言想入非非,“那你是想跟我玩些什么游戏吗?”
温玉想了想,点头,“也行。”
萧怀瑾见他同意,扼腕叹息,“可惜我今天没有准备。”
“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你的房间就有。”温玉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萧怀瑾摇头,他比他更清楚自己的房间,这些年来他过得跟苦行僧一样,而且也没有对象,才不会走房间里面放什么玩具。万一吧,这么说吧,万一真的放了,不是显得自己更加可怜吗?
温玉站起来,他从桌子的下面搬出了棋子和棋盘。“这不是吗?”
萧怀瑾:“……我讨厌玩围棋!”
虽然讨厌,但是温玉要是想玩,他还是得陪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