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不得你出一点闪失。”
“白鲟”信了他的说辞,即便心里对着陆舷这番做派不屑,但没阻止。
而坐在角落里已经红着鼻头眼角泛湿的小鲛人突然抬头,猛地朝着那殿中立着的人看去,眼里迸发出亮光。
只是他未曾开口,眼睛里的点点光亮追随着陆舷。
——他是不是发现了。
无怪乎白鲟感知的这么敏锐,实在是陆舷粘人的紧。
血腥之气冲煞他这个理由听上去事事为他着想,但是实际上就…
白鲟和陆舷朝夕相处,对他的脾性一清二楚。
这要是平日,这厮铁定要来缠着他亲吻又要愈求着一番缠绵。
并且美其名曰“身上有了血腥之气要泡泡替我去去煞”,总之绝不可能掉头就走。
除非这人类吃斋转性了,否则白鲟也不会原本呆在床上,大概是算到了今晚自己的屁股要遭殃。
陆舷看似亲昵的举动却带着一层隔阂。
……不过只要那个鸠占鹊巢的瘪犊子没察觉到就行。
白鲟此刻不去忧愁了,他现在一对比,只想着这霸占了他身体的东西得不到陆舷他便释怀了。
只要陆舷是他一个人的,这具身体让他拿去做别的事情相比较起来也没让人那么气恼了。
“你在高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