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呀,听说啊那夫人带着那种官夫人用的那种丰胰的……”
“真的假的呀……”
舆论最开始的时候,毕竟都是妇人家的咬耳嚼舌,没有被过多的注意到。等到这件事情传到陆家的时候,几乎都已经被人们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了。
“就是陆家那个做工的,叫陈什么……发现那夫人会带那种东西的。”
“看不出来呀,我听人说那陆夫人其实是个奴隶出身呢!”
“噫,那不就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
江鹿的脸色煞白,听见这些风言耳语后忍不住攥紧了手里的竹宣。尖锐的刺屑刺入指腹,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任意血液滚落。
滴在了桌案上,将白纸滴染上一抹朱砂般的艳色。
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他是男人,也是奴隶。
所以甚至找不到理由来堵住悠悠众口,而这件事情,无疑能直接将他打入深渊。
他现在的身份是奴隶,本就没有掌管家业的可能性。更何况……他根本就是个男人,在别人眼里,估计就是个娈童的下贱身份。
“夫人!那些人就是在乱说!”
小周看江鹿神色不对,还以为是被那些污言秽语气到了。毕竟他们夫人是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怎么能让那些脏秽污染了耳朵?
“……”
江鹿动了动嘴,半晌没能重新说出一句话来。喉咙不自觉得发干,仿佛被死神扼住了生命般死死说不出话来。
他想告诉小周,不是的,那些人没有说错。
他本来就是……他们口中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