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舷!”
陈瑶瑶咬牙切齿,却又是无可奈何, 莫大的屈辱几乎淹没了她的内心,逐渐变得扭曲。
从生下来到现在所受过的所有屈辱都比不及陆舷带给她的要深, 似乎一切都是在嘲讽她的无知, 让她恨极了眼前的男人。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因为直到现在, 陈瑶瑶依旧认为陆舷对她的恶意来源是源自她当初和安稚的关系过于亲近,导致面上落了陆舷的面子,对方由爱生恨想要与她来一场虐恋情深。
尽管嘴上不说,心里同样觉得陆舷只是想用做这些家务活从而驯化自己,让自己好好的做陆舷的家庭主妇。变得和村里那些妇女一样,腐朽的把一生奉献给家庭。
事实是,她真的想多了。陆舷一没逼二没求的,是她自己走投无路只能选择接受陆舷家里的杂活。而陆舷,仅仅是觉得多了个劳动力过于方便而已。
现在的江鹿忙于事业,反倒是他这个正牌老板天天吃睡睡吃,掐着日子等着登出那天的到来。
因此陆舷也使唤女主使唤的贼顺手,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指点江山,从欺负陈瑶瑶的过程中变|态的获得了快|感,而内心没有丝毫的歉疚。
所以也理所当然的忽视了,陈瑶瑶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怨恨。
陈瑶瑶握紧了掌心里磨手的抹布,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掩下了那份气性。缓缓地抬起胳膊,一下一下的在擦动着桌面上的灰渍,手还在微微颤抖。
她现在是因为得罪不起陆舷,只能在陆舷面前忍声吞气。
但是江鹿,就凭那个蠢东西,凭什么享受这一切?
那个下贱的东西天生就该伺候人,凭什么有资格爬到她的头上俯视一切!
她陈瑶瑶弄不过陆舷,难道还碾不死一个江鹿吗?
被人惦记上的江小少年每天在为各种的事情忙碌,学着管理田产和处理各种东西的日常中,压根没时间去想那些糟心事。
想要从混泥里爬出,就要想办法逐步扩张势力,由此基本忘却了陈瑶瑶这么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