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琲世无奈:“我很尊敬晓小姐的。”
那是妈妈。
铃屋什造狭促地去猜另一个人:“有马先生?”
佐佐木琲世的吐槽欲都快被他激发了,反问道:“你见过有马先生吃甜食吗?”
铃屋什造答道:“没有。”
佐佐木琲世把糖果放入风衣口袋,不再捧在手里,“我跟你说不清楚啦,你别乱猜,我把有马先生当初自己的父亲看待,拜拜,明天见。”
他留下一串话,火速下班走人。
铃屋什造在g大厅里托了托下巴,“父亲?原来有马先生有这么老了?”
不过,想想挺可怕的。
有幸目睹过有马贵将怎么把佐佐木琲世揍趴下,打成失忆懵懂状态的铃屋什造,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还是不插手这对“父子”的感情交流了。正如他与篠原幸纪的关系,其他人说他不值得为篠原大叔付出大量的医疗费用,但又有什么值不值得呢。
如冷饮水,冷暖自知。
“走吧,我们也该下班了。”
二十多岁的铃屋什造摸着嘴角的红线,对身后的搜查班成员说道。
他长大了。
可是最希望看见他的人却无法看见他。
……
二十区的地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