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自然是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就问了句:“你怎么那么烦他?”
“全世界最做作的玩意儿,你迟早也会烦他。”
罗伊罗德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他完全在作践那身衣服。”
戚柏虽然不懂他们之间的恩怨,但是却莫名地点了点头:“他的确不适合穿那身衣服。”
听到他的话,罗伊罗德愣了一下,转头看着戚柏:“怎么这么说?”
戚柏抿了抿唇,把原本想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道:“我只是配合你一下。”
“嘁。”罗伊罗德收回了视线。
事实上戚柏只是不想和他在这种话题上聊太多。
眼下都是这么紧张的时刻了,难道他还要告诉罗伊罗德“我觉得全世界穿西装最帅的人就是六千,其他人穿着都欠点儿意思”?
那也有些太不合时宜了。
尽管戚柏没有继续把这个话题说下去,罗伊罗德却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过去的陆谴。
其实他一直觉得,陆谴该是个和外表完全相反的人。
尤其是后来,幺兰原从陆谴摩搏亨的家里“抢救”出来的那满满一屋子的西装。更证明了罗伊罗德心中的想法。
就算所有人都觉得陆谴高高在上,是个只可远观的遥远任务,但罗伊罗德都从来对他抱有一丝特别的探究——
无论陆谴和世界保持着多么遥远的距离,但他实际不过是个该死的闷骚罢了。
再结合如今陆谴在戚柏面前,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让罗伊罗德心中朦胧的感觉越发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