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想了想,说:“在我想象空间之外,在你能力范围之内。”
陆谴嘴角的笑不易察觉地加深了些。
他的指节抵着下巴,沉吟片刻,却并没有再加任何菜,对服务生说:
“就要这些吧。”
戚柏:“?”
你不点你还问?
陆谴耐心地对他解释说:“我能力有限,不够再点。”
“……您真,诚实。”
“过奖。”
一旁的服务员看着二人这奇怪诡异的氛围,突然佩服地望向陆谴:
厉害了,怪不得刚才楼下的人跑了不追,原来楼上还有一个更漂亮的等着呢!
服务生感慨颇多,拿着订单冲两人嘿嘿一笑后走了。
两分钟后……
戚柏开始紧张。
在角斗场跟人干架的时候他不紧张,在荒原岭和人拼命的时候他不紧张,被要塞军一颗炮/弹炸飞的时候他不紧张——
现在他紧张了。
因为服务生离开后,陆谴就一直盯着他看。
不是刺探也不是审视更不是要跟他干架的那种看。
而是……
好像要把他拆吃入肚的那种看。
“上一次这么看我的,是一头野兽。”
戚柏蹙着眉,对陆谴说。
准确来说,那其实是一头野外的血兽,变异的玩意儿。
但戚柏觉得这个星球肯定没有那种东西,所以换了种说法。以免吓到眼前这个普通人。
“是吗。”
陆谴仍然看着他,问,“后来呢,它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