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赵锡真要为了宋清明报复他二人?
除一个宋清明容易,可如果带上梁郡王,如今圣人病重,太子监国,梁郡王就是太子手中预备的剑,太子又怎会允许有人将他的剑斩断。
赵锡摆了摆手,让宋清明带着其他三人先退下。
“孤对你们那档子破事没有兴趣,”赵锡对上蒋充世惊疑不定的目光,缓缓开口,“如今朝局纷乱,镇北侯若能转向太子,边关之事孤可既往不咎。”
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手底下有证据了?蒋充世猜不透。
赵锡嗤笑一声,“说一句实话,百官公卿又有哪一个手底是干干净净,只要不出卖大武的利益,左右不过一个用来拉拢国公府的外宠,孤还没有替他伸冤的意思。”
这话可谓说得明明白白,唯恐蒋充世这等粗人听不懂。在赵锡眼里,像金岫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唯有宋清明那个傻子会被算计到险些丢了性命。
“王爷的意思,本侯听明白了。”
蒋充世半犹疑着,与赵锡又攀谈了几句,话里话外都是些表忠心和试探之意。然而赵锡对于宋清明的意思好像是他们可以辱他,却不能伤他,所思所想更多还是关乎权势地位。看来这位王爷到底是个清醒的人。
蒋充世和金岫离开了,赵锡在花厅坐了一会儿,就踱步往后院凉亭而去。
这厢,宋清明四人正在开茶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