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安静了几秒钟,呼吸声无限放大,谢以年看着他,黝黑的瞳孔倒映着乔江,目光深而远,眼底波涛汹涌,他的声音很轻:“娇娇,上次你说没准备好……”
“今晚呢?可以吗?”
乔江一愣,喝了酒后大脑迟缓运作,鬼使神差,他点了点头:“可以。”
谢以年呼吸一滞,大脑都空白了一瞬,没想到乔江会答应。
见谢以年没反应,乔江眨了眨眼,“怎么了?你不可以吗?”
“我可以。”
谢以年一皱眉,严肃的说:“我必须可以。”
话音一落,就打横抱起乔江回房间,他要身体力行,告诉乔江他行,他可以。
被扔到床上的时候乔江是有点儿懵的,酒劲上头,反应又迟钝,不等他有所反应谢以年就整个人压上来。
“娇娇,这可是你说的,”谢以年喉结滚动,呼吸灼热:“等会儿可不能反悔。”
乔江点点头:“不反唔……”
谢以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封住他的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要重,乔江承受不住,又挣扎不开。
……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温度滚烫,气息旖旎,乔江光溜溜的躲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谢以年,我真的不行。”
谢以年坐在床边抽烟,一脸阴郁和不满足,那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发现俩人型号不匹配,乔江疼得咬着被子哭,他又不能不顾乔江的感受硬生生冲进去。
于是只好作罢。
谢以年没说话,拍了拍被子,呼出口中的烟雾,声音还有些哑:“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