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本身是没什么问题,但配上谢以年上翘的语调听起来就很有问题。
乔江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他觉得他听明白了谢以年的话,又没有完全明白。
于是干脆沉默下来。
没等到回答,谢以年不满意,手指戳了戳他腰间的软肉,呼吸落在他耳侧:“嗯?怎么不回答?”
“我……”乔江躲不开他的手,撇了撇嘴,软声说:“都,都可以。”
谢以年偏了下头,叼住他的耳垂,轻轻抿了一下,哑声在他耳边低声呢喃了一句话。
话音刚落,怀里人整个僵住,眼睛瞪的溜圆,脸颊耳朵,只要是露在外面的皮肤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红意。
“好不好?”
谢以年不给他躲避的机会,追问道:“娇娇,可不可以?”
乔江把脸埋进枕头里,热气长久不散,几秒钟后,枕头里传来一声闷声闷气的“嗯”。
轻飘飘的一声,在安静沉寂得夜色中却异常清晰,谢以年眼睛一亮,刷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握着他的肩膀把他身体掰正,强行将他的脸从枕头中挖出来,和他对视。
黝黑的瞳仁在夜色中发亮,谢以年语气激动:“娇娇,你答应了?!”
乔江闭着眼点了下头。
下一秒,灼热的吻落下。
谢以年激动的像是打了一针肾上腺素,抱着乔江一顿乱亲。
如果不是最后乔江态度坚决的制止了谢以年,这人怕不是准备强行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