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您让我晚上再来，是有什么吩咐吗？”青果晃着尾巴，一脸讨好地说。

“我且问你，妖族可还有滞留在人界的妖修吗？”化作人形的夏凡凡冷声道。

“这……确实有，不过他们绝对没有搞事！”青果摆了摆爪子，又有些难为情地说，“我听说有些同族在人界和人类相爱了，所以就不想回去了。”

夏凡凡：“……”

“行吧，这个我不管，只要无人作恶便好。”

之后，夏凡凡又问了他一些妖界近些年发生的事，以及几大家族究竟是怎么打破两界壁障的问题。

夏凡凡心里想着，就算去不得仙界，但一直留在人界也不是个事，或许他可以考虑回到妖界呢？

妖族的几大家族送后辈来人界，虽然破了规矩，但这些后辈毕竟修为不高，大抵是不会引起天道注意的。

但他就不一样了，似他这般修为，本就不该出现在人界。

可惜作为一只小妖，青果知道的讯息并不多，打破壁障的事情都是由家族的长老们来做，也从来不会告诉他们具体的方法，似乎是在担心着什么事。

“罢了，待到明年三月十五，我亲自去查看。”夏凡凡摆了摆手，示意青果可以走了。

“那个……前辈……”青果蹭了蹭小爪子，有些惧怕地看着他，“您是犬族吗？”

“犬族？”夏凡凡眨了眨眼睛，突然笑了，“我不是。”

“咦？不是吗？”青果懵懂地看着他，“我还以为前辈您对那只蠢……犬族那么好，还以为您和它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