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祁沉笙的言语顿了顿,垂眸望向怀中的汪峦 ,在他的额头上轻吻几下:“但是看向九哥的时候不一样。”
“我眼中的九哥,很清楚。”
他的手沿着汪峦的发丝而上,抚摸着汪峦的面容,低低地又重复道:“一直很清楚……”
不知从哪一刻起,汪峦的手臂一点点攀住祁沉笙的脖颈,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祁沉笙随即逐渐用力,由浅尝到深吻,汲取着每一丝汪峦的气息。
汪峦很快便有些撑不住了,他轻轻地拍打着祁沉笙的后背,得来片刻的轻喘,可很快便又被祁沉笙再次吻住,惹得身子若重陷昨日的温缠。
祁沉笙拥着汪峦,手掌下是他极瘦极瘦的腰身,围拢着环握住时,便能引来怀中人难以抑制地颤动。
那双雀鸟似的眼眸,也乍然蕴漫上水痕,如祈如求地望着他,但这只会引出他心中更为深沉的侵略欲。
九哥……九哥……
九哥在我的怀里……
九哥是我一个人的……
眼睛看不看得到,又有什么关系,汪峦的样子早就刻在他的心脏,烙入他的灵魂。不要说瞎了一只眼睛,便是这身躯化成了灰烬,也绝无法抹去分毫。
“沉笙——”汪峦的声音脆弱得,仿若薄冰结成的净瓶,勾着祁沉笙欺身将一切碾碎。
就在被炙热的怀抱所融化,再次陷入迷乱前的最后一刻,汪峦气音低低地喘叹道:“说好的今晚才——”
可惜,连他自己都无法兑现那句“承诺”了。
“我们少爷的意思,是去西边院里的浣纱楼,那边一应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六点钟之后你带着二少爷他们过去就行了。”
屋外的柳树荫里,祁家三少爷身边的小厮阮吉正与丰山传着话,这人刚来时,本想亲自见着祁沉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