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后来发生的事,当真是可笑极了,但很快就以安德烈斯与那个冒牌货的分手,而结束了。
一切又变得乏味起来,直到那晚,他许久未见的老朋友,打来了一个电话。
“尊敬的施纳德先生,我为您准备了一件十分有意思的小礼物,现就寄存在维莱特诊所后的树林里,不知你可有兴趣去看看?”
施纳德理所当然地,接收了这份礼物,他按着老朋友的要求,将被剥去了大片皮肤的赵燕子,关在了狭小的房间中,却并不限制她的出行。
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带回有趣的消息……
可现在,他的小东西又去了哪呢?为什么这样晚了,还没有回来?
施纳德渐渐有些等不及了,他走到电话机边,拿起听筒拨出了那个号码。
可这一次,他却并没有打通。
窗外的月光,是那样的清透明亮,施纳德奇怪地放下了听筒,然后突然听到什么东西,撞破了他身后的玻璃窗。
施纳德下意识地转过头去,但他看到的,却只有一片刺目的血红--
血皮执妖终于彻底消散了,在月光下,在施纳德的尸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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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汪峦接到了赵庆雅打来的电话。
那时的他,正无聊的伏在卧室的飘窗边,看着庭院中花匠们忙碌地种起了云杉。阳光下层层而上的枝叶,总是让他想到那些如新生般美好东西。
“汪先生,莱娜她……去教堂了。”
汪峦其实并不多奇怪,在洋人的意念中,那确实是个可以忏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