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回去,以后受伤就贴一个。但是流血了不能贴!”
沈砚感觉自己面前站了个长辈,把裤脚放下:“不用这么多。你自己留着点。”
“我多得很,你不拿着今天就别回去了。”
沈砚从来不知道,钟意能这么耍无赖,没别的办法,把 她递上来的袋子放在手心,转身就要告别。明悦刚刚就在一边看着,这时候才开口:“要吃饭吗?”
沈砚连忙摆手,他实在有点招架不住。得先缓缓。
钟意送走了沈砚,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明悦看着她的脸色:“没事的,伤的不算重。”
“一次不重,两次不重,积攒到最后就会变成很复杂的伤了,特别疼。”
明悦也没话说,钟意对沈砚的伤病反应的实在是有点大。明悦只以为是她喜欢沈砚的缘故。
其实钟意是联想到前世,虽然说前世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是撞伤,但结合自己来看,陈年旧伤的爆发也不是不可能。她巴不得看着沈砚像个瓷娃娃一样,一辈子不要受伤,但他是个传奇的年轻的花滑运动员。
沈砚走了,钟意也没有想太久,毕竟在这件事上,她太清楚沈砚,他可以接受膏药、接受关心,但不会接受有人阻拦他训练。
还是先想想自己的事。
莱斯教练说她每天应该增加运动量,最好的办法就是跑步,旁边的公园是个不错的选择。钟意不敢给自己定太大的目标,明天早上开始先跑三公里,一步一步加塞就好。
还有四周,三周和四周中间似乎隔着一道天堑,从明天开始也要进入摔—跳—摔—跳的阶段了。
她坐在沙发上,担忧的看着自己的膝盖,长出了一口气。
明悦看她不说话,也默默地进了厨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