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转而看向殷璟,“这几年你的用心朕是看在眼中的,得亏有你在太子身边磨了这些年,乃至于两年前你行冠礼都未让你回南境。”

“皇上言重了,这些都是臣应该做好的事情,更何况当时行冠礼乃是皇上亲自为臣主理,还特意命人去南境将臣的父亲请来京城,臣唯有感激不尽,绝不会因此而心生怨怼。”

“你很不错。”君墨寒笑道,“放心,朕允诺你的事情也不会食言,等到太子完全可以胜任这帝位的时候,朕会先润色一位忠诚有能耐之辈去南境替你父亲之职,届时便将你父亲接来盛京,安享晚年。”

“一切都由皇上做主。”殷璟只是淡声回应着。

君墨寒看着殷璟,一如既往的沉稳,君蘅身边有殷璟这才是真正令人值得放心的。

玉子书坐在一侧,这话落定之间,便将话转开,视线落于君蘅束发之上的那一根发簪,似有几分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却又不像是在君蘅这该有的。

“蘅儿今日这个束发……”

“是璟哥哥帮我弄得,母后觉得可好。”君蘅立马就回答着。

玉子书浅浅一笑,然后问道:“这根玉簪本宫瞧着有些眼熟,但是又觉得不像是在蘅儿这常见之物,这不是蘅儿的吧!”

“母后这话说的,现在这簪子戴在儿臣头上,那就是儿臣的。”君蘅有些难掩高兴的样子,说道:“不过母后说的没错,原来呢,这簪子不是我的,是璟哥哥的,是璟哥哥束发之年一直佩戴,直到行冠礼之后,这根簪子璟哥哥才收起来,现在璟哥哥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了。”

殷璟上前躬身行了一礼,“确实如此。”

玉子书看向殷璟说着,“此物意义不同,看来你这心思倒是明白的很啊!”

君蘅不等殷璟回话,就抢在前头回答着他母后的话,说道:“母后,要是没什么意义的话,璟哥哥干嘛还送给我呢。”

“你倒是一点都不遮掩。”

“我才不要遮掩呢,璟哥哥本来就是我的。”君蘅说的是愈发理直气壮了。

殷璟听着这些话,原本他与蘅儿之间倒也没有去为这些而多心的必要,只是忽然这样直接当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说起,稍稍还是会有几分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