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是在寻找周全之法。”叶书言看向容泽和容歌,“你们知道吗?”
容泽缓声说着,“男子生子,毋庸置疑,那是天下极其少有的事,在南楚同样也是,你说的这件事,确实有,虽说在南楚,男子生子的事例拿到明面上来说的,不超出二十例,其中凶险,为产子而身亡的超过大半,可你说的那位神医,经他之手的那几个,的确都是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的,最后都是母子平安,但那时候那位神医也做了表示,这事儿却有凶险,他也不能完全保证,他只能说,他经手的那些,是一丝一毫、用药用量都不差分毫,最后才确保万无一失,可这样的万无一失也是要承担风险的。”
“任何事都是有风险的,至少他有成功的例子不是吗?容泽,你这么说,是不是知道那位神医隐世所居的地方?”
容歌知道容泽有些话不好说,毕竟看着叶寒寻那样子,很是反对叶书言冒险,有些话,她来说或许比她哥这个要即将与叶寒寻成婚的人来说更合适,“是,我知道,当初父皇还在世的时候,这位神医就来过南楚皇宫,而且,南楚皇宫之中还有经他指点医术的太医,他与父皇颇为有缘,父皇原本是想要请他留在南楚皇宫,但他不想,便辞去了,现在就在南楚,西南边陲的雪山之下。”
容泽听着容歌说了这些话,也知道她是不想让他为难而开口的,现在这样子,很明显,叶书言这边是势在必行,可叶寒寻这边是不想的。
容歌将这话说完,复又说道:“只是你真的想好了,要去找他吗?生孩子这件事,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神医隐居多年,当初那些也是在其年轻的时候所做,如今年迈,是否还能……”
“医术不应该是越年长,积累越多,越靠谱吗?”
“话虽如此,可人的精力总归有限,年迈者,是否还能有年轻时那样的体力支撑,就要做另外的打算,生子之事,那可是怀胎十月,并非一朝一夕完成的。”容歌虽然还年轻,但这样的常识还是知道的,“这件事你得好好想清楚,我知道,你对这个孩子极为看重,可你自己的性命也极为重要啊!”
“我当然知道,多谢你们告知。”叶书言点点头,然后对着萧洛尘说道:“夫君,现在既然知道了,那咱们就先回王府吧,我有点累了。”
“好。”萧洛尘应着,正要走,结果,叶寒寻起身将叶书言拉住。
“小书,你先随我回一趟家。”
叶书言不用想也知道,他大哥的用意是什么,“大哥,一定要这样吗?可不可以……”
“你觉得瞒得住?”叶寒寻沉声一句,“你觉得父亲母亲没有知情的权利?”
“不是,我就是怕……”
“你知道怕,那就不要以身犯险,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好,大哥,我和你回去,我会和父亲母亲好好说明白的。”叶书言小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腹部,他不想让这个小生命因为他的不坚定,就这么轻易的从自己的身边流走,他不要。“夫君,那我们去一趟军侯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