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身份,姐姐深知,岂有寻常之理,不管事情如何,有我在,我定护得他周全。”
“你素来有分寸,哀家没什么可担心的。”萧太后说完,转口又道:“话说过来,此次围场秋猎是由傅阳带领禁军负责,出了这样的事,你是不是怀疑他?”
“怀不怀疑都无关紧要了,无论他是否有牵扯,但终归是外人,即便傅阳深受先帝信任,皇上登基以来也未有差错,可姐姐费心,为皇上将来稳坐朝堂做尽了打算,趁此机会,让咱们的人坐上禁军统领的位置,那才是最稳当的。”萧洛尘如实将这话说出。
萧太后岂有不明白个中道理,点头应着,“好了,你赶紧进去吧,现下先不要操心其他,你顾好小书才是。”
“是。”
此刻,坐在屋内的叶书言看到走进来的萧洛尘,他脑子里还是寻思着一些事情,在萧洛尘到他身旁坐下时,他便问道:“洛尘哥哥,将傅阳禁军统领的身份罢免,他会不会心生不快?”
“小书好端端的怎么又说起这些,你说的话没错,既然他失职了,就需要为自己的失职承担责任。”
“其实刚才晋王都开口帮傅阳求情了,按理来说……”
“祁元求情算什么,你那大表兄不是当众将他的话驳斥回去了。”萧洛尘握住叶书言的手,包在自己掌心。
“也是。”叶书言应和一声,转而问着,“洛尘哥哥,你说,为什么会有人想杀我呢,而且还是在围场。”
“小书别怕,往后,像这种事,绝不可能再发生。”
叶书言微微摇着头,“洛尘哥哥,我不怕,我知道的,有洛尘哥哥在,我一定会安然无恙的,我只是有点想不通,要我的性命做什么用?还有,那些人潜伏在猎场内,真的是那些死士都是顶尖杀手,以至于禁军在此之前怎么搜查都找不出任何异常?可身为禁军统领的傅阳,难道事先也没有发现些蛛丝马迹?是他没亲力亲为的来查,还是……”
“小书是觉得这场刺杀和傅阳有关?”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很奇怪,禁军怎会有这么大的疏漏?”叶书言对着萧洛尘眨了眨眼睛,温温的声音,继续说道:“还有,晋王给傅阳求情,也很奇怪,傅阳失职受罚,理所应当,晋王和傅阳有交情吗?怎么突然就冒出来帮傅阳说那些话,想不通。”
萧洛尘抬手间摸了摸叶书言的小脑袋,“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一切都有我。”
“嗯嗯。”叶书言点点头,也没再多说这件事,转口说道:“洛尘哥哥,坐着累,我想去里屋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