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也,并不觉得冷啊。
转身进屋时,他忍不住疑惑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却在指尖感知到温度时愣住。
——哪里是冻的,分明就是烫的。
景陆沉转身进屋,直奔厨房。
有人没眼色又要贴上来凑热闹,“干嘛,晚饭没吃饱啊你?”
景陆沉也不理会,从橱柜里找出一个玻璃饭盒,洗过之后用厨房纸吸干残留的水,又去开冰箱。
“嘿,看来没吃饱的不是你,是另有其人吧。”
他曲起手肘重重地格开,“还没烦够?水果你都吃完了?”
“水果?水果哪有你精彩啊,”景陆洲算是打定了注意要拿这个堂弟解闷,平时闷不吭声的人,实际上最经不起逗。
可惜这会景陆沉丝毫没心思玩这种无聊的游戏,自顾自地扣好饭盒,转头扬声对着牌桌喊了一声:“妈我出去一趟,晚点回来不用等我。”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一个眼神也不留给被赶下牌桌又哔哔个没完的堂哥。
其实听见门被敲响的时候,虞隙就隐约猜想,会不会是某个不听话的小孩。
可在拉开门真的见到他时还是觉得惊喜。
他依旧没穿外套,还是视频里那件连帽卫衣,怀里还抱着个饭盒。
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连头发丝都冒着寒气,饭盒里的一只只白白胖胖的饺子却还是温热的。
景陆沉把盒子递给虞隙时说,这是自己家里包的饺子,猪肉荠菜的,很香。
虞隙只觉得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