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喜慌忙将院里的众人支开,毕竟此时祝暄中毒之事不宜声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她安排稳妥了,才过去把人迎进了屋里。
茗喜累得气都喘不匀:“快……叫人去请太医,姑娘身上烫得很。我……我去熬药。”
“你且先歇一歇,留在这儿照顾姑娘,我去就行。”桃喜说着已然出了门,屋里只剩了他们俩。
茗喜撑着疲累的身子起来,又倒了杯温水喂给祝暄,这才敢歇了一会儿。
“姑娘……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您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等到床上的人悠悠转醒,已经是翌日晌午。
祝暄醒来就见满屋的阳光晃眼,忍不住拧了拧眉头。
昨日的记忆在脑海中渐渐清晰。
她拖着疲累的身子才到侯府没多久就昏了过去,待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是什么时间,只见那盏灯烛都燃到了底。
“对了,那封信!”
她慌忙去摸袖兜,却发觉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换了。
茗喜听到动静进屋,见主子一副慌张模样:“姑娘可是在找什么?”
回想起昨日是茗喜将自己从寒启阁带了回来,祝暄连连点头:“我的衣裳是谁换的?袖兜里的那封信可还在?”
“衣裳是奴给您换的,至于信……奴并没有看到啊。”
怎么可能?
她分明记得自己从侯府的暗室里带回了那封信,因着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又头脑昏昏沉沉的所以没看,但她记得自己一直捏在手心里,直到从暗室出来才塞进了袖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