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睿才冷汗流的更凶。
他想了想才开口道:“大人,下官的夫人遇险,若是外部的劫匪所为,又何故不要赎金也不与我了联系?这唐源城中能做出这种事的,想必也只有那一拨人了,而他们想要什么,我是最清楚的,我想对方久久不与我联系,也有这样的缘故在里头。”
司空钰枫探究的眼神在这两人的面上划过,倒觉得他们各自有各自的道理。
他又与安睿才确认:“县令大人,你就那么肯定绑走你夫人的是那一拨人吗?”
“肯定是。”安睿才道。
陈剑琢道:“我看未必,唐源城那么大一片地方,安大人也未必每波势力都认识。”
这是怀疑安睿才当官儿的能力了,然而后者也只是轻轻抿着唇,并不出言反驳。
眼前他们几个男人说话间都有了些不愉快的趋势,司空引却不开口,她静静观察着安睿才此人的神色。
并没有很着急。
她心里的疑团越滚越大了。
适逢几人说话的间隙,她适时的开口道:“安大人,关于你夫人与这群水匪,你是否还有什么信息隐瞒着?现在情形一片不明朗,你若执意如此,若贵夫人丢了性命,唐源城的情形可就要愁上加愁了。”
安睿才仍是抿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