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还能如何?总归别人是一片好心,又是他自己起的那些旖旎心思在作祟。
真是时也命也!他和盈盈终究是要分离一路了。
话已说完,到了分别的时候,金巡检看了这对夫妻二人一眼,虽对他们最后的神情有些拿不定主意,但还是恭恭敬敬的拱手告辞了。
司空引此时忙不迭吩咐:“金巡检,你这十二匹马里挑来一匹最好的给我,剩下不如就拴去后院处。”
金巡检知道这是他们不想闹出动静引人瞩目的意思,于是立马下去办了。
他心中虽然满腔疑惑,此刻也只能耐着不问。
他十分好奇,这对夫妻到底是何身份?
可是县令大人告诉他,京中这一时候有大人物南下,叫他不要多加打探,他也只能就此作罢了。
片刻之后的客栈外,陈剑琢与司空引各自将行李绑好在了马上。
陈剑琢最后忍不住问她:“盈盈,你当真不与我共骑了?”
司空引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两下。
此刻她大抵是明白了。她之前提出比赛跑马的事,驸马却推三阻四百般不允,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她这个驸马,假正经的很,常常借着正事这样占她的便宜。
不过这种事儿……他们夫妻之间,看破不说破也就是了。
她道:“阿放,难道你不敢与我比?”
陈剑琢心里苦笑。
他是不敢。若他赢了,盈盈又该不高兴了。
可若他输了,盈盈只会觉得是他故意放水。
想了想,他道:“盈盈,不如你骑我的雪上飞,我骑你的那匹,如何?”
“不如何,我就要骑这匹呢!”司空引说罢直接翻身上马,朝出城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