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记得常氏那事吗?”

“难道这两件事还有什么关联?”陈剑琢想想觉得不大对,这事未免也过去得太久了些。

司空引并没有避讳林进:“我本以为常氏是段家那个庶小姐唆使过来的,这事只是驸马的一桩烂桃花。”

她微微笑着,看得陈剑琢心头毛毛的。

“不过我后来又仔细命人探查一番,这段小姐后面,还有个姓霍的姐妹在推波助澜。”

“此人就是霍莹华。”

屋内另外两个大男人一同咂了咂嘴。

林进丢给陈剑琢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主子,若无什么事在下就先告退了。”

林进走后,司空引一声不出,一下下敲着桌子,弄得陈剑琢更加坐立难安。

听她一连翘了一盏茶的功夫,陈剑琢终于忍不住问:“盈盈在想什么?”

司空引此时一笑:“驸马不觉得这事来得这样巧吗?”

“怎么说?”陈剑琢不大明白。

“你想想,如今你刚破了苏家那桩旧案,正是风光时候,缘何家里就出了这样一件事?”

“想要在陈家名节不受损的情形下帮了三房,只有两条路可走。”

“第一,趁着你还未在大理寺卸差,拿你手上的职权和身份私下运作一番,自然可以把你二弟捞出来。”

“第二,那就是虞家主动松口,这件事自然迎刃而解。”

陈剑琢有些怔愣:“难不成这件事还是因我而起?”

“是也不是……”司空引道,“你是国公世子,如今这形势,盯着你的人多,想拉拢你的人也一样多。奈何你们二房家中人口简单,自上次施粥那事之后家里也被夫人管得如铁桶一块,寻常人等轻易运作不进来,自然想打一打其他房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