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脑袋,揉了揉眼睛,看的更清楚了。
在上边压着人那个,是他的班主任。
操,这么巧?
季思扯过扔在一旁的外套盖在身下人的脸上,头也抬的继续在那人身上做着运动:“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染上了情/欲,季思的声音没有在讲台上讲课时的那种一本正经,这声音低沉的有些沙哑,听的人心痒痒。
莫晨阳笑了笑,关上门,只不过他自己也进了屋。
他靠在门上,双手环胸,对着季思吹了声口哨,语气轻佻:“滚床单吗?”
季思觉得这声音有点儿熟悉,不过他现在只顾着发泄欲/望,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他不耐烦的啧了声,还未开口,就听莫晨阳又说了句话,登时像被从头到脚泼了盆凉水,脑子瞬间清醒,从那人身上爬了起来。
莫晨阳说:“季思。”
季思觉得自己今晚小喝的那点儿酒和身体里乱窜的欲/火顺着毛孔挥散的干净。
这个声音是……莫晨阳。
那个天天跟他对着干的小屁孩儿。
季思觉得这种情况比他走在结了冰的湖上,突然冰碎了,他掉进湖里还让人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