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了篾蛊,齐老,救救他。”
齐老和丁老各自为肖祁寒诊脉,皆是一声叹息。
“脉象平稳,性命并无大碍。可如果真的是来自金国的蛊毒,金国已灭,恐怕是难解了。”
沈星风的眼神微微暗了暗。
他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男人,良久之后,声音哽咽:“有没有办法,可以让他好受一点……齐老,他很疼啊。”
齐老:“我开两幅药给他试试吧。”
齐老离开后,丁老把沈星风叫了出来。
“蛊毒这东西玄乎的很,他既不能走路,一定是伤了骨头。开的药方多半是无用的。”丁老目光沉沉:“我有个法子,倒是可以叫他不必再受这种苦,你考虑一下。”
沈星风眼睛一亮:“丁老,您说。”
丁老声音沉沉:“砍了他的腿。”
沈星风面色一白,摇摇头“不……”
砍了肖祁寒的腿?
这在开什么玩笑。
丁老皱眉:“篾蛊之毒阴狠至极,不会要人性命,却能叫人痛不欲生。你不想叫他受这种苦,就早些做决定。他现在日子可不好过,每时每刻都在受折磨。”
“星风,长痛不如短痛。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反正他原本也站不起来了不是吗?”
沈星风如同一只游魂,跌跌撞撞的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