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钧松口气,作势要去问肖祁寒。
肖祁寒却眉头皱了皱,一下子躲了开来。
沉钧神色有些不自然。
“……今晚也不可以吗?”
成婚三月,他一次也没有碰过自己。就连亲吻也不曾有过,虽然道士说是为了辟邪,可鬼神之说,他倒是还是不相信的。
况且,都这么久了……
“祁寒,我……”
沉钧往肖祁寒的怀里拱了拱。
肖祁寒稍稍把他推开,沉着声音解释,“行军打仗之前,不宜行房事。……不吉利。”
沉钧眉头一皱,“我从未听过。”
“这是我们齐国的规矩,况且你在金国时还小,哪里知道这种事。”
沉钧闷闷的:“那好吧。”
肖祁寒:“今晚你早些休息,明日我还要去见几个人。”
沉钧点头:“那侯爷也早些休息。”
沉钧走了。
肖祁寒见他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眼底的那丝温柔才瞬间变成了冻人的寒意。
他一点点抚平被沉钧抓皱的宣纸,拿起毛笔,在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下面,续了两行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