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祁寒这才无奈的轻笑,“连头都不回一个,什么时候才消气
明阑盯着肖祁寒的伤口,呼吸急促:“侯爷,属下还是把齐先生叫回来吧,那个温觉不过是—个小馆,怎么能和您比?”
于睿,满脸自责的立在一旁,“侯爷,都是我轻敌大意了,要不是您替我挡了这一刀,恐怕我早就没命了。”
肖祁寒缓缓拢起衣服,“将军不必自责,本侯无事。”
于睿犹豫道:“侯爷纵着沈小公子自是可以,但是也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啊。明侍卫说的对,一个区区小信儿而已……”
“他不是区区小信,他是那孩子的朋友。”肖祁寒用手按住伤口,“明阑,去外面找个郎中过来替本侯上药。”明阑面色愤愤,却什么也没说,走出营外替肖祁寒另找了个郎中。
肖祁寒上了药,大军也修整完毕。
于睿来和肖祁寒辞行。
“侯爷,在下就先行回京了。”
肖祁寒点头,“有劳将军,皇帝那边”
于睿声音压低,“侯爷放心,一切按计划行事。”
温觉的高热反反复复,连着三日人也清瘦了不少。
沈星风把湿冷的毛巾敷在温觉的额头上,心脏沉甸甸的。
东华山脚下气候湿冷,阴沉,蚊虫还多,真不知道这个肖祁寒在做什么,大军都已经班师回朝三日了,他们一行人却仍旧在此地驻扎。
这样下去,温觉的身体怎么可能会好?
沈星风扭头:“老三,去问问肖祁寒,问他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