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槐反问,竟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架势,眼中也闪现几分泪意。
赵桓手足无措,只能轻轻道:“……你别哭。”
冷血已不想再听下去了。
他开始反思,自己为何要站在这里听他们说话。
是了,为了试探云槐以及赵决明是否和那逼问龟孙老爷的人有关系。
在赵决明说完那句话后下面便陷入沉默,冷血又站了一会儿,下面传来板凳的挪动声,以及向楼梯靠近的脚步声。
冷血飞快闪入自己的房间,听到斜对面的房间门吱哇一声被推开,吱呀一声被重重合上。
他在黑暗中静静听着,不久后,赵决明的脚步声从楼梯上响起,经过走廊,在他房间门前停下。
少年立了片刻,发出忧愁的轻叹,推开房门,进了屋。
冷血在黑暗中静立片刻,翻窗而出,身姿敏捷,几个起跃便消失在屋顶之间。
白玉堂在另一家酒楼的房间中喝着酒,窗户大开,明月高悬。
龟孙老爷在交待出那陌生男人的样貌后白玉堂便让他进了房间休息,那老爷子闷闷不乐,白玉堂却懒得同情他。
大智大通也是禁不得威胁,竟直接将冷血的问题全盘托出。
一道人影自屋顶上跳跃着靠近,身姿如一道幽灵,带着夜风落入屋中。
此人正是冷血。
白玉堂问:“为何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