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儿子就在医院,现在夫人还吃瘪,姚先生心中更是生气,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小龙今年才二十五岁,就算有错,那也是年少不更事,纪总下好重的手啊。”
二十五岁还少不更事?
安然:……
纪渊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手捋了捋安然额前的头发,漫不经心的说:“照你这么说,我也就比小龙大五岁,同龄人一起打打闹闹本就很正常,打的惨了,都是不懂事失手,但我大一点,明事理,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都赔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姚先生脸色瞬间变成猪肝色,他缺那点赔偿吗?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要做的,就是拿到最大的利益,而不是盯着那蚊子腿一样的赔偿费。
可纪渊说话太不留情面,一出口就道出别人不安好心。
安然抿着唇,还担心纪渊应付不了,看来是白担心了。
“我想纪总也知道,我不缺那点钱。”
姚先生又道:“现场的监控我也看了,是纪总的夫人首先靠在墙上搔首弄姿勾引小龙,而小龙并没有做任何过分的事,却被赶来的纪总如此虐待,到底护妻心切,还是因为看不惯姚家的做风,故意伤害?”
“你!”
安然就知道,这无耻的老东西会把锅甩到他头上,他当时只是因为头晕站不稳才靠一下墙上,怎么就搔首弄姿了!
安然愤怒的想骂回去,却被纪渊紧紧抱住:“姚先生这话就不对了,如果不舒服靠靠墙都算勾引,那您夫人一直在对我家然然抛媚眼,是不是也想那可不行,如果是别人我肯定会给,但然然是我的人,不能给你了,抱歉。”
纪渊说完,被气的不轻的安然差点没笑出来,紧紧的咬着嘴唇,低头偷笑,压着声音摇头:“承受不起,承受不起”两人一搭一唱的说着,好像姚夫人真的在给安然拋媚眼一样,气的她差点没晕过去。
姚先生更是气到爆炸,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纪渊,我们好歹也是你的长辈,有你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吗?”
纪渊弯着嘴角,摸了摸安然的头发问:“我只是按照你的思维来的描述问题,难道,冒犯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