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酒坛子似乎没想到晴瑟会拿刀,他一时愣住。
晴瑟眼神冰冷带刺,她像是失去了耐心,抬起脚狠狠往他腿上一踹。发泄着怒火。
在她还很小的时候,这男人骚扰她妈妈,自从她上了小学之后就开始用那种色眯眯恶心透顶的眼神打量她,到了初中便变本加厉,对她也进行骚扰和非礼。
晴瑟这次回来,早就是有备而来,在包里揣了一把刀,就是以防万一。
“你可小点心啊,一不留神儿手上沾了血,那你可就直接去那头找你妈去了,这么想跟你那短命的妈相聚啊。”烂酒坛子哈哈大笑,露出了一口黄牙,挑衅道。
一提到妈妈,晴瑟的眼神越发的冷,闪过一丝杀气,她握紧了刀柄,刀尖往里一戳,戳进了他的皮肤,霎时间渗出了血丝。
她慢悠悠的笑:“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把你这种害虫除了,不管是关几年还是枪毙,那也很值的呀。”
似乎见晴瑟是来真格的了,脖子上的疼痛感让烂酒坛子清醒了几分。
这时候楼下传来一片七嘴八舌的骂声。
“哎哟,有的人真是丧天良哦。”
“狗东西,还要不要点脸了,怎么不喝死在外头,省得祸害人。”
“老不死的,哦哟,提起都晦气!”
婶子们在楼下扯着嗓子骂,虽没有指名点姓,但大家都清楚骂的是谁。
烂酒坛子也被晴瑟的强硬给吓到了,终归是怂了,而且楼底下也有一帮人在,迫于压力,他往后退了几步,摇摇晃晃离开了晴瑟家,站在门外,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指着晴瑟,咬牙切齿的:“早晚收拾你,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