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瑟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发酸、发胀。
“学长,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晴瑟闲聊似的,跟他搭话。
段和鸣面无表情瞥她一眼:“看你可怜。”
其实段和鸣压根儿就没打算走,当时就是看她嘴皮干成那样儿,打算出去给她买瓶水。
他就是觉得人是他送来医院的,肯定得给人送回学校去,要她出了什么事儿,到时候责任得落他头上来。而且他也会良心不安。
晴瑟倒像是习惯了段和鸣的无情和毒舌,她又没心没肺的笑了笑:“学长,其实你人挺好的,就是嘴巴毒了一点而已。”
对于她发出来的好人卡,段和鸣明显不领情,面不改色的说:“我人不好,我嘴就是这么毒。”
“”
晴瑟嘴角的笑再一次僵住,抽搐了两下。
fe,fe,fe!!!
她觉得跟段和鸣聊天就是一个错误,她选择闭嘴!
老老实实吃粥。
但真的太烫了,她只能用勺子挖着碗边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段和鸣似乎有什么急事儿,见晴瑟吃这么慢,更是不耐烦了起来。他的手指曲起,在桌面上敲了两下,语气有点躁:“鸡啄米儿呢?”
晴瑟解释:“有点烫。”
她努努嘴,很苦恼:“我也想早点吃完,早点输完液回去啊,我还得去上班。”
段和鸣怪哼了一声,挖苦道:“高烧快40度,还兢兢业业去上班,老板给你加工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