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空了。”
“琴儿说,白日里简一宗的唐雎儿有来过,难道他们离开了?”瘦高个脸上肉结实,皮质黝黑,眼比鹰还利。今晚他还想见识一番落日弓的厉害,看来要落空了。
此刻桐花仙府里清然玉泉中,一场激烈的情事刚刚结束。墨姿慵懒地猫在钟晓怀中,急喘着。她享受着身体的疲乏,时不时仰首迎接丈夫落下的轻吻。对外界事,清清楚楚,但两人都不想去理。
靠在玉池边,钟晓托着似没骨头的妻子,轻抚她的湿发:“累不累?”
“我喜欢你让我累,”墨姿额头摩着他的下巴:“尧日,我甜吗?”
钟晓拇指轻挠她的发窝,低头看她尚未退去潮红的脸:“很甜。”
仙府外,钟季与瘦高个不甘心地在院子里搜罗了两遍,终什么也没发现,这里就似没住过人一样,只得离开。
“他们走了,”墨姿撇嘴,好在没叫两个不速之客扫了兴致。
“有一种人,是养不熟的。你视他为亲子,无论对他如何好,只要有一点未随他愿,他便认为你偏颇,有私心。”钟晓笑之:“不知念恩,还看不清己身。品性如此,怎堪大用?”
墨姿直起身,与他平视:“我不是良善人,养子再好不是亲生,懂事我便重之,不懂事我便让他从哪来回哪去。亲女,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她是我摆脱不料的责任,当然我也是她割舍不掉的。不懂事,也别出去霍霍谁,我跟她互相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