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窗边，从窗户里看着外面的潮起潮落，心情也开朗起来。

这个任务结束了，他就快离开这个世界了。

想想这终日和海相伴的舒畅日子，还真有些舍不得。

看着黎洛不愿意说话的样子，黎济心里难受极了。

事已至此，也不知以后会不会见面，黎济问出了心中始终不敢问出来的问题：

“你恨我吗？。”

断水靠在窗前，回头看他，漫不经心地说：

“恨啊。”

黎济心里高高提着的一口气落了下去，他释然道：

“是啊，怎么能不恨，你那么讨厌被送出去，我却把你送给了那么多人。你该恨我。该恨……”

断水嘴角却露出了一抹奇异的笑容：“你猜错了，不是恨这。”

黎济茫然地看着他，却见黎洛漂亮的唇形开始往外吐出一个一个字，字字戳心：

“恨你不够大，不够硬，不够有力，不够持久。”

在房间外监听的警察们：“………”

黎济：“？？？？”

黎济：“！！！！”

断水：“所以和你待了一夜我就后悔了，果然，男人老了就不能指望了，只能怪我没有早下手。”

黎济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地颤抖了起来。

断水继续道：“还有，我这人有点颜控，你那玩意儿我觉得颜色不好看，太黑了，我受不了。”

黎济：“………”

断水再接再厉道：“其实你给我安排的别人有的我还挺喜欢的，年轻，力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