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稷捂着阵痛的腹部,额头滴着冷汗,去找药箱,药箱似乎没人动过了,拿出药膏一看,已经过期了,他疼得厉害,没办法,胡乱给自己抹了点药。
等痛感过去,燕稷难得觉得有些饿了。
应酬从来都是吃不饱的,更何况他刚才和人打了一架,花了那么多的体力。
燕稷去翻茶几旁边的零食包,意外地发现,一向被填得鼓鼓囊囊的零食包,此刻干瘪的厉害。
燕稷没办法,去翻了下冰箱,想找点酸奶、火腿肠什么的凑合,却发现冰箱也空空如也。
他一时怔在原地,近乎发愣地第一次审视这个房间。
干净了,没那么拥挤了,墙上到处挂着的他的画像不见了,电视柜上零零碎碎的东西被收起来了,屋里四处摆放的鲜花被清理了,连摆放鱼缸的位置都空荡荡的,连龟带缸都没有了。
这房子太干净了。
像是没有人住一样,没有人气。
燕稷还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些细节。
他以往总听人说,一个人爱你的时候,自然把你喜爱的东西都摆在眼前,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看见。
但是等他不爱你的时候,连看到和你有关的东西都觉得心烦。
燕稷捂着心口,身体一个趔趄,差点站不住。
恰逢断水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看到他,一副很惊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