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了一定的时间才将他的话完全理解的对方灼热的呼吸拂在他脸上,因此而产生的微痒触感使里奥瓦斯特想要抓一抓自己早已变得滚烫的面颊,他看到康斯因他的话费力思考了一阵后朝他摇了摇头说:“不是伤口难受。”他伸手握住了里奥瓦斯特的一只手,带动着它向侧方移动并最终落了他两腿间那处鼓包上对他说:“是这里难受,廖瓦,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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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对方的话而愣住的里奥瓦斯特被因再次脱力而向前栽倒的康斯压着向后栽倒,仰躺在床铺上的他抿了抿唇,总觉得刚才蹭在他唇上的那柔软触感似乎还停留在自己的唇上。
他脑海中的思绪此时正胡乱奔腾着,望着天花板上的花纹发愣的他一会苦恼着自己的初吻是否还在,一会纠结着是否要帮康斯解决欲望。担心对方挣裂伤口的他紧紧环抱住正压在他身上的虫族的腰身,两腿间的欲望因对方无意识的蹭动而变得愈加兴奋。
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的里奥瓦斯特的理智,到底没有抗争过那暗藏在心底的贪婪,带动着上方的虫族翻身的他在伸出一条手臂环抱住与他面对面侧躺的康斯的腰,在确保他不会突然向后仰趟压住背后的伤口后将手伸向了对方的皮带。
不敢去看康斯的他紧闭双眼动作生疏又笨拙的单手撸动着对方的性器,在对方因他的动作而发出的哼声中情动的更加厉害,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两腿间被衣物包裹束缚住的性器所产生的使他想要拱起腰背的羞耻痛感,但认为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给予自己任何抚慰都是对康斯的亵渎的想法阻止着他给予自己任何甜头
——他与总是看起来灿烂又耀眼康斯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而他现在的行为是在为伤势恶化的康斯治疗,他一直都在谨记着这一点。
借助在脑海中背诵某篇名著内的经典情节来转移注意力的他因皮带被解开而发出的声响睁开双眼,腰间的拖拽感使他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抢回自己被抽出的皮带。
幸运的是,他几乎没花多大力气就从康斯手中夺回了自己的皮带,成功使自己的那颗在皮带被抽出时就处于超负荷运转的心脏免于爆炸的风险,因此而松了一口气的他在下一秒感觉自己的裤子一松,手中正死死攥着自己的皮带的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性器被一只有着厚厚老茧的手从内裤中掏出。
已经彻底不知该怎么办的他伴随着性器上的撸动喘息着,目光在两根被并在一起撸动的性器与正皱着眉紧闭双眼的康斯脸上来回移动着,并因太过紧张而没过多久就射在了康斯的手里。
射精后因强烈的羞耻感而发颤的他看着康斯手上的白色浓稠体液与对方依旧勃起的性器,感觉自己已经没有脸面再去见对方的他羞愧的连续向对方道着歉,并在康斯射精后,向似乎睡过去的对方颠三倒四的说了几遍自己要去拿清理工具后,抓着裤子如同被什么追赶一般逃出自己的卧室。
在卧室的门被略显惊慌的动作甩上后,面朝下趴在床上有着一双湖绿色瞳孔的虫族撑起上身向门口望去,他的眼中的迷蒙与恍惚因不再需要伪装而迅速退去,抬起手用指腹摸了摸自己的唇的他轻叹了一声,并在对方所制造出的急促脚步声中重新趴回床铺,努力使自己看起来虚弱又无力。
7番外的番外
距离那件哪怕仅仅只是想起就使他羞耻的想要以手掩面的事发生已经过去了几天,已经快要被自己脑海中的那段记忆折磨疯了的里奥瓦斯特在又一次失眠一整夜后,觉得现在的自己需要一定的倾诉与开解。
他盯着自己光脑中联系人那一页的某个名片看了许久,到底还是没有向那个被他备注为父亲的光脑账号发送通讯请求。
因从眼睛的余光中看到自己的卫队成员而想起在今早八点过后,暂时加入他的护卫队的康斯将会与正跟在他身后的那位先生交接换班,将会接替对方负责他今天一整个白天的安全的他,就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因强烈的心慌而无法维持应有风度的他看了一眼壁钟上显示的已经接近八点的时间,对跟随在他身后的那位先生说:“准备出门,我要去拜访伊尔维因先生。”
经常来这里的里奥瓦斯特并没有受到那些早已与他熟悉的守卫们的阻拦,循着管家先生给予他的提示来到来到那间起居室门前的他,因急于获得对方给予他的引导与提示而没有伸手敲门等待主人的应答,而正因为此,他看到了一副使他永生难忘的画面:
那位在他心目中是那样的富有智慧且使他情不自禁的想要亲近与依赖的伊尔维因先生,此时正将一位有着使他感到眼熟的金发的虫族按在墙上动作激烈的亲吻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