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有些刺痛的埃德蒙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淡淡的咸味在舌尖蔓延开来,利兹在刚刚不像是吻更像是撕咬的动作里咬破了他的嘴唇。
但还未等到他因对方对方的这一行为生气,被佩戴在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被对方突然摘下。对方将印刻在戒指内侧的字母一个一个读了出来并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被抢走戒指却无法动弹的埃德蒙希只能开口呵斥对方,而在感觉那枚戒指正被对方拿着轮流触碰他的手指时,想要睁眼确认位置从而抢回它的埃德蒙希慢了一步,那枚袖珍的环状物在他睁开眼后,被对方用力的向后甩去。
柔软的地毯吞掉了它坠落的声音,使埃德蒙希完全无法判断它到底被扔到了哪里,对此的不满也只能用言语来表达。
用脚踩着他脆弱部位的雌虫按着他的肩膀,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并问道:“你生气了?我只是不想在和你做爱的时候,你身上还有与其他雌虫有关的东西。”
对方穿着的那件衬衫并没有扣好扣子,大张的领口露出了他本应遮盖住的东西:对方胸口那处通过医疗舱刚愈合不久的伤口正泛着浅浅粉色,而就在它的不远处,两枚颜色比它深一些的乳头也若隐若现,刚睁开眼不久的埃德蒙希因这一幕再次别过头去。
他的这一行为引得对方轻笑一声,踩在他两腿之间的那只脚的的脚趾突然抓挠了几下,在埃德蒙希因此发出粗喘后,他听到对方说:“埃德,你真的是把贵族虚伪的那一套学了十成,小时候你不是最讨厌这一套么?你明明都硬成这样了,还装作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真的像那些令人作呕的贵族一样会装样子。”
“既然你一副装作听不明白的样子,那么我只能说的再直白一些。”
伴随着对方话语的,对方的脚沿着他的腿向后推去,膝盖接替了脚的位置,重新顶在了他的脆弱部位。随后埃德蒙希被对方捧着脸带动头部转动,在到达对方满意的的位置后,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但却很凶的雌虫凑了上来说:“喂,埃德!上我。我不要药剂,不要器械,我要你,这样你还要装作听不懂么?”
埃德蒙希在对方将一直被他视而不见,并直接将其归为胡闹的求欢直白的点出后,状似妥协的叹了口气哄骗对方说:“好吧,我答应你。但你需要先放开我,放开我就不要那些了。”
但他对对方的哄骗并没有产生期待中的效果,束缚他行动的细丝还如刚才那样,已经开始解他的领带的对方在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后,一直注视着那个看起来变得更复杂了的结的对方,终于将视线分给了他一瞬,回复他说:“你以为我很傻么?以后撒谎的时候不要眨眼睛。”
被对方识破的埃德蒙希依旧被牢牢捆在沙发上,将另一条腿也拿上沙发的对方正跪坐在他的腿上专心的解他的领带,因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不再应答的,改换战术的埃德蒙希开始对对方卖惨说:“利兹,你捆的我好疼,稍微松一点好么?”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限制他行动的细丝的确放松了一些。
而就在因刚刚的成功而庆幸,打算故技重施使对方松一松捆住他手腕的细丝,从而给那三位先生再发一次求救信号时,环绕他脖颈的领带被对方抽出,两手拿着并将那黑色条状物举到他眼前的对方说:“你说出来的话全部都是我不想听的,既然如此,那你还是闭嘴比较好。”
对方的不按常理出牌使埃德蒙希大惊,他躲避对方手里的领带并对此严词拒绝,但对方并不想听从他的意见,而他的成功躲避也没有持续几次。
被领带捂住嘴的他眼见马上要失去语言能力,对此他只能把握住最后机会,对已经开始在他脑后打结的对方喊道:“利兹!你做扩张了么?不要胡闹,第一次的你没有经验这样会唔”
因他的不配合而迟迟未达成目的的对方,在他这最后的问题喊出后,本就因药物影响而带有薄红的脸上因此突然涨红,他骂了一句脏话,看起来简直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能炸着毛跳起来。
果然,对方在大口喘了几口气后,用丝毫不输埃德蒙希的音调吼了回去说:“你知道我到底上过多少雄虫么!我的性经验比刚成年不久的你多了不知多少,闭嘴!”
随着对方这激烈的反应,本来因挣扎与他的嘴巴间时不时产生空隙的领带像是突然被什么固定住了一样,面料因此变得紧紧贴合他的面部。
对方像是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盯着他看了一会,随后他凑了上来,开始隔着一层布料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