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蕴呆呆地怔着。
周承安愈发笑得癫狂:
“之后的故事,你比我更清楚,但是孟时蕴,你知道最好笑、也是魏野渡和商傲一定要瞒着你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吗?”
魏野渡和商傲都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孟时蕴像是被抽去了生气的木偶,她就这么看着周承安,重复着:
“是什么?”
听,是什么在熄灭?
周承安对上孟时蕴的双眼,丝毫不管那两人的痛苦,和乔玉惊恐的哀求,他一字一字,砸进孟时蕴的心理:
“魏旭知晓全部,所以,当他找上乔玉,威胁她企图拿好处的时候,乔玉却为了自己,毫不留情”
“她说,用一个你做抵押,任凭魏旭处置,是抓回鼎二交差,是卖,是死,都跟她无关。”
孟时蕴浑身都在颤,她抱上了自己的双臂,双眸已然失了焦距:
“……你撒谎!”
“就连当初你被爆丑闻,都是你自己母亲找上我说的计划”周承安陡然拉高了声,盖住了孟时蕴的尾音,“因为在那个时候,你的存在,是她这位新孟夫人的,耻辱啊。”
孟时蕴的身体在颤,魏野渡伸出手想扶住她,却被孟时蕴一把推开,推得踉跄。
“这些年,你自己心里也疑惑,乔玉为什么对你若即若离,为什么你联系她,可她却从来都不会接你的电话,只会在有事的时候,才主动联系你吧?”
周承安终于收了笑,往身后的沙发一仰,重重地躺了下去,面目挂着虚伪的怜意:
“孟时蕴,这就是你疑惑的答案,也是他们想要苦苦瞒着你的东西啊。”
“啧,真可怜啊。”
余声振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