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为了哄你开心啊……”沈殊意那滴泪挂在羽睫上,极招人疼,“是你说你讨厌她, 让我找机会的呀……”
孟淮周瞥了她一眼, 拿起桌上的酒灌了一口:
“我特么只是让你平时有事没事抢下资源,放些黑评,恶心一下孟时蕴,谁让你这么大张旗鼓地做事了?”
沈殊意双手收拢,轻轻晃着孟淮周:“我也没想到她会直接杠我啊,我以为她会给你几分薄面的。”
“我呸!”孟淮周擦手擦了擦嘴边残余的酒渍,“就孟时蕴那脾气, 没直接出面甩你一巴掌都算她如今修身养性。”
话音刚落,他又想起上次在孟家老宅内孟时蕴那毫不犹豫的两巴掌,心里憋气更甚。
“我真的不知道……淮周,我错了。”沈殊意看着孟淮周,羽睫一眨,挂着的泪就这么落了下来,“求你帮帮我吧……”
孟淮周被她吵得头疼:
“现在你除了找她道歉,没有别的办法,我也搞不定她。”
沈殊意轻轻拭去脸上的眼泪,带着委屈的意味:“经纪人去找过她了,用资源赔礼,她不同意。”
“你觉得孟时蕴现在缺你那几个代言?”孟淮周嗤笑,他拂开沈殊意的手,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人家现在可是背靠华乐和庭盛两座大山。”
“可是华乐也有你的一份啊,不管怎么说,你都算她弟弟……”
沈殊意咬着唇,一字一字吐得轻轻,却被猛地站起的孟淮周吓了一跳。
她讶然地看着孟淮周。
“谁特么是她弟弟了?”
孟淮周压着嗓,满腔怒意无处发泄,他拿着酒瓶,走到旁边的高脚椅坐下,点了根烟,孟淮周看了沈殊意半晌,到底是烦躁地开腔去续:
“别耍那些小聪明了,要是真不想彻底翻车,就亲自去找她道歉,要撞着那天她心情好,或许还能放过你。”
沈殊意抽泣:“淮周……”
“得了,我是叫你出来寻开心的,不是来哭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