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虞与我哥哥之间清清白白,岂能由你泼脏水!”穆清欢气得不行,想也不想就怼回去。
穆清欢如今嫁进袁家,跟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平宁郡主不好在他们大婚上得罪人,但并不畏惧阿虞。
她仰起头颅,满脸嫌弃:“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某些人背后是什么样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开始暗度陈仓,把容舟勾引上床的。”
穆清欢急性子,哪里听得下去这样的话,若不是被人拦着,新娘子怕是就要穿着嫁衣冲上来了。
阿虞怒极反笑,沉沉看着她:“郡主好好的长了一张嘴,怎么只会吐秽物呢。”
平宁郡主神情一僵,瞪大了眼:“你敢骂我?”
高高在上的郡主何曾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过,面子里子都挂不住,当即就要吩咐身后的婢女上�。
“给我抓住这个贱人,掌嘴!”
她的婢女哪敢上,分明是自家主子没理,再打大理寺卿的夫人,她们就别想活了。
平宁郡主见她们没动,当即便怒火攻心,挽起袖子就冲阿虞而去。
“你干什么!”穆清欢惊声尖叫,没料到她会突然动手,忙不迭的挡在中间,但平宁一时的力道太大,这么推过来,她便压向阿虞,两人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穆清欢听见‘咚’得一声闷响,亲眼看阿虞后脑勺磕在地上,脸色惨白:“阿虞,你没事?”
平宁郡主的侍女忽然叫了一声,惊恐地捂住嘴:“血……流血了!”
平宁匆匆看过去,只见阿虞蜷缩在地上,手掌捂着脑袋,疼得眉头紧锁,有一团血迹正从指尖溢出。
平宁郡主吓了一跳,跌跌撞撞往后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阿虞只觉得头晕眼花,脑袋一阵剧痛,眼�的人有了重影,不管她怎么睁开眼,都看不清了……
这一场风波很快传到�厅,彼时容舟才要落座,只依稀听见“夫人受伤”几个字,笑容一滞,毫不迟疑的赶了过去。
阿虞流血不多,可是已经昏迷了,容舟铁青着脸,声音冷如寒冰:“谁干的?”
平宁郡主缩在角落里连大气也不敢喘,容舟眸光一凛,视线锁定在她身上,不用他问,穆清欢便开口把来龙去脉说了。
容舟面沉如水,一把抱起阿虞,途经平宁郡主面�时,脚步一顿:“从今往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冷凝的嗓音仿佛含着利剑,平宁郡主感觉自己凌迟了一般,险些站立不住。
容舟丝毫没有停留,一回到家,便疾步抱着阿虞回了屋子,大夫紧随其后过来看诊。
容舟面无表情站在床边,虽然一个字没说,但大夫还是战战兢兢害怕极了。
“好在只是皮外伤,夫人昏迷是因为后脑勺撞击地面震荡�致,夜里应该就会醒来,请大人放心。”
大夫敏锐的察觉到容舟身上冰冷的气息似乎褪了一些,整个人颓然下来。
“知道了。”
等包扎好伤口,大夫告辞离开,容舟才坐在床边,缓缓闭上眼。
然而,阿虞醒来的时间,比大夫预计的还要迟,容舟几乎一夜未眠,就守在她身边,眼看天边拂晓,床上的人才有了动静。
容舟一颗心落回原处,握住她的手,温声开口:“阿虞,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床榻上的人许久才睁开眼,因为头上有伤,只剩侧睡,她一眼看到床边欣喜若狂的男子。
她茫然盯着他,有些疑惑:“你是谁?”
容舟一僵。
她脸上分明带着陌生。
他竭力稳住心神,小心翼翼看着她:“阿虞,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床上的人动了动,却因牵扯到伤口脸色大变。
容舟赶紧制止她:“你受了伤,别乱动!”
阿虞听话的没有再乱动,只是忍不住打量他,眼�的人虽然有些憔悴,可面容依旧还是俊秀的,隐隐透着几分熟悉。
她看了他一阵,迟疑着问:“你是……哥哥?”
容舟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被她扑了满怀。
“哥哥,我好想你!终于又见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失忆梗来了
哥哥:当初我受伤装了下失忆,如今都报应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