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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不需要冒险,便已锦衣玉食,荣华富贵,逍遥自在。

她很感激他,也很心动。

但是蜉蝣怎能和凤凰在一起。

傅司霖说自己爱她,可是只依靠这,她实在是无法坚信,她听不见傅司霖的心声。原来的太子也说爱她,她信以为真。

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次她实在不敢将真心放在秤上摆一摆,看看有几斤几两。

“怎么了。”看着陆安安失神的模样,傅司霖忍不住开口。

陆安安写着摇了摇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陆安安她知道她忍不住心动,或许,还是应该早日离开。

她只是不甘心,她想问问太子,一个答案。

上次本来是个很好的时机,她本想利用那些证据让太子心神不宁,慢慢打破太子心房,以此再引出她想问的话,只不过被傅司霖半道截了。

“咳,就是觉得陛下最大的错误可能就是相信你,没有杯酒释兵权。”陆安安打趣。

“将军府本就世代忠良,从未有过逾矩想法,只不过对我来讲皇帝谁来当都无所谓,为将军府保个忠名也未尝不可。”傅司霖玩弄着陆安安的手指,“当然,我也可以为夫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

“只不过,那老皇帝也不是没想过打压我,只不过没成功罢了。可惜了,太上皇一生清正宏亮,却皇子嗣淡薄,只有两位皇子。若非扶玉战死,皇帝又哪轮得着他。”傅司霖不屑。

“这样。”陆安安点了点头,“扶玉我倒是也有听说过。”

只不过不多,甚至大多还是反面形象。

说是英勇战死,倒不如说是当逃兵未成,死了。

“呵,那狗皇帝之后自己传的,老一套了,当上皇帝之后,本就全由他掌控。不过,很多老臣心里都跟个明镜一样,是非黑白大多都由后人评说,他掌控得了一时,掌控不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