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是他身体的敏感部位。
虽然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是她来之不易的主动,裴予宴的眸子染上情愫,又极力克制着动作,吓了吓做了“坏事”不敢当的祈澄:“今晚不想走了?”
祈澄扬起嘴角:“我可以不走。”又狡黠一笑:“三哥走。”
“还没住进来就要赶我走了?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裴予宴还是一脸宠溺的笑容,手下的动作没停,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领口的扣子。
他的手指极其修长,又骨节分明,光是看他漫不经心解领扣的动作,都让祈澄一时间浮想联翩了起来。
秋冬季干燥,祈澄舔了一口的唇膏,含糊道:“过河拆桥?”
“不对。”
他的眸子盛满了笑意,星星点点的,虽是琐碎,可总能凝聚到一点上:“是恃宠而骄。”
不行了,再这样腻歪下去,彻底坠入事小,今晚走不了事大
裴嫣刚交完相关费用,给裴予宴打电话道:“我把南南送到你家住一个晚上,明天方便接他过去打针,行吗?”
祈澄脸色终于恢复正常,如蒙大赦,感慨道裴嫣姐的出现总是那么及时。
收拾着包里散落的东西,祈澄尽量避开他的眼神:“南南要过来了,那我打车回家了啊。记得要小家伙按时吃药,快快好起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