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
所以在昨天那种情况下,裴予宴应该是背着她进小区的吧。
衬衫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精窄的腰身,吃力的前行让绷劲的衣服起了一些褶皱,连骑“大二八”都这么性感真是要命。
她突然觉得裴予宴这种身材和长相,却常年待在赛车里不露面很是可惜。
胡思乱想被他的叮嘱打破:“抓紧了。”
祈澄听话地抓紧他衬衫的下摆,前面已经进到胡同里了,拐弯拐角的地方不少,裴予宴像开赛车一样用“大二八”完成一次又一次的漂移,让坐在后座上祈澄惊得心惊胆颤,虽然信任,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前倾,额头抵着他的后背。
他一笑,祈澄透过后背也听到一声闷哼,想必是在嘲笑她的胆小吧。
车轱辘随时都能散架似的往前行,一圈一圈碾过有些坑洼的水泥地,晃过曾经热闹的胡同后巷。夕阳的光芒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映照在两人脸上,祈澄觉得自己和裴予宴在刚才那一刻像两个约好一起逃课的孩子,无拘无束地撒野,看夕阳无限好。
一老大爷穿着件灰色马甲褂子路过,右手执着把山水画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也没掀起多大风。左手下垂着,仔细一看,原来是提着一个鸟笼,鹦鹉毛掉了一两根在笼子里,正好奇地盯着瑟缩着的祈澄。
老大爷一回头就瞥见了裴予宴,乐呵呵打着招呼:“阿宴,好久没过来玩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