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阮知年回答。
他的声音冰冷无比,如同深渊里爬出的黑蛇。
“啊,那真的太可惜了。”
郁赫没有在意,低下头吃饭。
阮知年却没有了胃口。
吃完饭后郁赫送阮知年回家,似乎是对晚上阮知年有些心不在焉的不满,他只把阮知年送到车边。他故意提及自己要去下半场,约了几个朋友喝酒。那些人知性懂事,断不会像阮知年一样不识风趣。
这里人烟稀少,整条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天色已经很黑了,灯光惨白地落在阮知年身上。
他背手而立,凝视着郁赫的背影。
一把银色的刀从他的手中乍现。
“杀了他。”
是阮知年心中唯一的念头。
他怎么可以如此意淫师兄,他怎么可以!
他是什么渣滓,连师兄裙角的灰烬都不是!
“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