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一隐不满刚才时霁的霸道:“你抢我蛋糕!”
“呵,那是送给我的好吗?是我好心分给你一块。”
“啧,妖王大人不是向来不沾染人间烟火吗?我看你最近被沉复都快要喂成家养走地鸡了!”
“你特么才是走地鸡!”
“我也是他师兄,我怎么没这么好的待遇!”
“你是外门弟子,我是内门弟子,那就是不一样!”
两个人吵起架来就跟小学生打架一样,闹了个天翻地覆。等舞蹈老师抽烟回来,两个人又装出一副兄弟和睦的模样,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蒲苇草等会儿过来,你跟我一起回办公室。”
“知道了师兄。”
颜一隐偶尔也会随着时霁处理一些妖界的事务,被师兄叫去打杂也是常有的事。
回到办公室,时霁唤出蒲苇草。除了妖界例行的几件事物外,时霁想起前段时间交代蒲苇草去处理一下沉复的那个室友。
原本以为不过是一件顺手的小事,可蒲苇草却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事说来也甚是奇怪,陛下您交代完事情后我便马不停蹄地奔向地府,地府那边回我那男人本就是作奸犯科之辈,入畜生道也是早晚的事情,我这正准备扔几个冤魂在他身上让他倒霉的,可就在昨天晚上,那男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酒吧喝完酒后,想吐吐不出来,被自己的呕吐物给噎死了。这人死的突然我以为是地府的手笔,可地府说这人阳寿未尽,不知为何突然暴毙而亡。”
收到地府的消息后,蒲苇草还以为是妖王亲自出手了。
“不是我。”时霁抬头看了一眼蒲苇草。
“也不是我。”